这是一个并不如何悲伤的故事,如果有镜头,就闪回女孩的几个引发思想转变的画面,因为涉及了喜欢的领域和性,护短和固有教育就让人不适。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事情,不用羡慕也不用大为指使吧。
夏子不知道是怎么出去的,机械地擦完身子,穿上“要求”的衣服,等她抬起头,她已经以羞耻的姿势坐在了床上。
时间的流失在此刻又变得缓慢,那个日本人只穿着裤衩躺着,夏子拉着上身的黑色棉衣,盖住腰间的最后防线,裹着黑丝的双腿跪着,曼妙的曲线和肉感暴露在灯光下,她没有兴趣理解奇怪的要求,“开始请女上男下,表现地强势一些”。
只是她意识到她真的来到这一步了。
所有安慰的话都是骗人的,所有转移注意力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价值观都是纸糊脆弱,她拉紧了衣摆,手指捏到发白,心中升起无数的慌张。
日本人闭上眼,开始自顾进入演戏的角色。
她愣愣地低着头,很多事情再次浮起,那个自欺欺人的问题冒出来。
一切都是由她自己而起。
夏子拉到亵衣,内裤缓缓褪了下去。
最后尊严扔掉的时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虚妄,湿润噙满了眼眶,在这坦然下只是一无所有的时刻,她也清醒明白,她什么都没做过,一直在被卑微着。
城市的夜晚,无人知道的角落里,面前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正要空空扔掉最后的尊严,没有任何温暖的事物,到头来,她其实依旧是孤身一人。
她停了下来。引发这一切的,不是贵族学校,不是议论的惊慌,不是男生的好感,只是她懦弱无能,是虚荣心在不断作祟。
从未有过的自觉,脑海里掠过粗略看过的动漫,她记得一些人不期待什么回报不在意他人目光地兴奋谈论着,他们不抱有任何目的只是想投入到喜欢的事物里,她内心有时在羡慕那些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