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夏子想到漫展里偶遇的少年,舞台上一瞥的神级s,她强颜欢笑的环境里那是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刻,她也有寄托的事物。

对自身愤怒,鄙弃的烦躁冒出来,而这股没由来的烦躁让她想到了父母——那两个人到底懂什么啊?每天只会重复没意义的问题,没有知识,以为照顾好了,烦躁热火遇油一样变得升腾,几分钟前的话语回响起来,不要省钱……知道有多可笑吗,那些打来的生活费,知道够买女儿的几只口红,几件衣服?

泪水珍珠般掉落下来,那股燎原的情绪有如火在燃烧。

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日本人疑惑地睁开眼,他看到褪去一半的内裤停在双腿上,被黑色棉衣盖住的风景让他双眼蒙上欲望。

怎么不脱了。

夏子咬着牙,双手颤抖用力,却是无法再褪下去一寸了。面前的日本人露出鼓励的微笑,更加卖力地角色扮演。

“啪!”

她突然鼓起了全身羞耻和勇气扇出一巴掌,丑陋的面孔,同样是打向痛恨的自己。

“对不起,我不干了!”

夏子拉起衣服,离开日本人的身子,毅然下了床。

“!”

然而叫做岛田健太郎的日本人大骂一声,反应被打了耳光后就是极度的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