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接我好吗?或者我打车过去,我好害怕!”
明逾握着电话,想到肯特的故意栽赃,想到江若景前两个月瞒住陈西林去香港……“肯特怎么你了?你们究竟在做什么事?”
“等我见到你再跟你说好吗?逾我真的好怕……”
明逾顿了顿,“我现在不在阿姆斯特丹,我在去大迈的飞机上。”
“啊??”江若景定格在阿姆斯特丹人来人往的到达大厅。
“江若景,谁要抓你?告诉我实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江若景摇着头,她在机场奔跑起来,“逾!我去找你!我……我没有去东索的签证……我去西索,那里免签,我先去西索,我们在大迈见面,好吗?”
明逾觉得头皮发麻,一直以来,她从未将肯特的恶意与江若景牵连起来,好像在她的认知体系里,肯特是肯特,江若景倒不是他的妻子,却还是那个任性、痴傻、笑怒嗔痴的江小妞。
“是你做的……江若景,是你把白鲸的研究成果给了那个‘玫瑰’?”
江若景听到自己做的坏事被人讲了出来,坏事成了明逾的一把声音,慌慌张张地缩到了一台取款机后面,“你小点声音行吗?我们见面再说行吗?逾……”她将耳朵捂住,“我只有你了,求求你收留我,我真的很怕……”
明逾好像一下明白了很多事情,她的眼泪忽然出来了,一个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里:是你害了陈西林。
是啊,若不是自己惹恼了江若景,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这一切却反噬到了陈西林身上,那个最无辜的人。
她努力控制住几近哽咽的声音,“可以,我会去接你。”
可惜飞机不能掉头。
幸好迪恩没有说来接她,明逾暂且不想让别人见到江若景,她得先稳住她。
迪恩对明逾来大迈似乎并不赞成,但他也表示这是她自己的事,他不会干涉。明逾想,多一份力量在大迈总是好的,更何况,迪恩说不准什么时候也要被送回美国,他毕竟是白鲸的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