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ceo开口了,“我和马克一直都很信任你,以前伊万在世时也相当提携你。”
突然提起伊万,明逾像被喊了s,接不上话来。
“但现在的证据确实指向你让他推延谈判,我们尚未看到他自己故意推延的证据。”
明逾摇摇头,“证据……就是证据这个东西本身,它也许就是个证据,如果不是早设好了陷阱,为什么要给一通电话录音?马克,我俩打了那么多场电话,你录过音吗?”
马克倒真想了想,“确实没有过,如果需要录音我会先征得你同意。”
明逾深深叹了口气,“说我故意拖着他和华晟谈判,我的动机是什么?他也不是我的下属,好歹是fates海城的总经理,我让他等三天他就等三天吗?没有合理的理由他就照做?除了录音里的那句话,他还能拿出像样的证据吗?”
明逾顿了顿,又说道:“随便公司怎么查,哪怕现在停我的职查,看看能不能通过技术分析出那段电话录音的原始音录制于哪天,如果是周日,我就是无辜的,如果是早几天的时间,那确实是我让他往后推的,”明逾往后倚去,“本来打算下个月光荣辞职的,现在看来,走之前为我奋斗了十年的公司揪出一个不良人也蛮好的,”她笑了笑,“好啦,我的爱人出事了,我要去为她做点什么。”
江若景抓着她宛如eony的c家包包在阿姆斯特丹机场狂奔时,肯特正颓唐地躺在一间十平米小房间的单人床上,他被限制了自由,精神却仍驰骋如他走散的妻子,十小时前,“超哥”告诉他,找到了江若景的行踪,她去了阿姆斯特丹。
这么久以来,“超哥”都只是电话那头的一把声音,在澳门,在香港,肯特从未见过其真容,那把声音指示他做这做那,那把声音通知他去澳门拿钱,去香港拿钱……这一次,倒让他见到了。
肯特抱起头,在臂弯中苦笑起来,他止不住地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看错了江若景,她竟连钱都不要了,跑去找那个女人。
明逾接到江若景的电话时,正在飞往大迈的航班上,她知道,这时候去美国也没用,想见陈西林几乎不可能,留在荷兰干着急也没用,所有的事情,应该都发生在东索,她要去找迪恩,找阿巴度,找所有能帮上忙的人,她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江若景却说她要赶来见自己。
“逾……我好害怕……我不想去香港……让我在你这里躲一躲好吗?”
明逾拧起眉,“你在说什么?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从肯特身边跑掉的,他去香港了……他们可能要来抓我的,逾,我在阿姆斯特丹了……我……”
“什么??”明逾几乎要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