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跟上去,他见席辞墨越走越快,压根没有要等自己的意思,忍不住腹诽,常言道心宽则长命百岁,席辞墨这位东宫太子的心眼这么小,真担心他将来是否能寿满天年。
第7章 闹什么脾气
渝安睡的正香,忽的,床帘被人一拉开,窗外的太阳直直的照进来,四周亮堂堂的,渝安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裹着被子,翻个身,脸埋在枕头里。
睡得死沉死沉的。
席辞墨居高临下的看着渝安,“今天你回门之前,得先跟皇祖母、母后请安后,方能出宫门。要是误了时辰,可别求着孤替你善后。”
渝安头昏眼花的坐起来,蔫蔫的,眼睛都睁不开,还没忘数落席辞墨,“太子这话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似的。昨天从云鹤阁回来之后,难道不是太子你缠着……”
“咳!”席辞墨的脸色又黑了一层。
渝安的长篇大论立即一停。
正殿里忙绿的宫人们都各忙各的,好似什么都没听到。
渝安打着哈欠,眼角挤出几滴眼泪,在宫人的伺候下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是丹砂红,还挂了一个禁步,矜贵又张扬。
用过早膳后,渝安去永宁宫给太后请安。
景太后没怎么为难他,只是状似无心的问了几句关于渝将军府的事,“你一人在大景城待了这么多年,可曾想过回金亭江?毕竟,你父母兄弟都在那边。”
渝安专心致志的给景太后倒茶,闻言楞了一瞬,然后才笑着道,“大景城可是皇都,吃的喝的玩的,样样都比金亭江多得多,臣自小就贪玩,还真没怎么想家,倒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会想想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