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堂堂一个太子,又不是你家车夫马夫,怎么还得送你到宫门口?”渝安不乐意了。
顾启容惯会装可怜,更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绝不会像上次在戏楼时一样跟渝安吵起来,只可怜巴巴的看着太子。
席辞墨正要开口,他手臂一疼,旁边的人正在掐他的手臂。
罪魁祸首还靠过来,低声威胁道,“殿下要是不给我面子,今晚东宫的宫门就没了。”
席辞墨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掐胳膊肉是什么体验,而且还伴随着一句不痛不痒的威胁。然而,这人是他的太子妃,昨天才拜堂成亲的,打不得骂不过。
席辞墨的脸都黑了一层,“不可。”
渝安松开手,一脸无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顾启容信誓旦旦的神情瞬间就变得难过起来,他欲哭不哭的点点头,又哽咽道:“是启容无理取闹了,还请太子莫要责怪。”
然后他就跑了。
渝安举着酒壶,笑意盈盈的对席辞墨道,“殿下喝酒吗,我给你倒。”
席辞墨把酒盏推开一些,冷笑道:“太子妃刚刚说,你一紧张就容易忘事。待回东宫之后,太子妃就画上十幅孤的画像,免得太子妃往后一个紧张会连孤的模样都给忘了。”
说罢,他拂袖而去。
六皇子他们都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见席辞墨冷着脸离开,于是面面相觑,皇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