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给邢岳喘息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掌心下是真实的身体,带着滚烫的温度,终于不再是回忆里那个握不住的虚像。
于是他执着地在自己的领地上宣示主权,重点区域更要反复标记。
邢岳感觉自己就像根干柴,就快被搓出火星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要提前丢脸,只好把如狼似虎的男朋友推开,“那什么,小海,你,你等我会儿,我想先洗个澡。”
“行!”项海答应得很痛快,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我也去。”
“”
于是邢岳去拿换洗的衣服,项海去掏大礼包。
邢岳转头就看见了被他攥在手里的套套,“还带这个啊?”
项海点头。
“俩?”
“嗯。”
“是给我一个么?”
“不是。”
“”
邢岳舔了舔嘴唇。不知怎么,他又回想起当年被枕头支配的恐惧。
“小海,那啥,要不,等洗完”
项海拒绝,“哥,我可能等不了了。”
行吧。
于是龙头打开,蒸汽裹着热水喷涌而出,洗去一路的风尘,也浸润着紧张的神经。
时隔两年,一些早已模糊的痛感又重新鲜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