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两个人依旧沒有察觉。刚刚剧烈的床上运动。果然是极其耗费精神头的。
玉坠颤动了两下之后。那缝隙越來越大。然后。便露出一个细细的白白的如同蚯蚓一样的小白虫子來。
小白虫子像一条蚯蚓一般的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顺着萧雨膻中穴的位置。好像是咬了一口一样。然后。竟然钻了进去。
一点。一点。慢慢的。但是坚定的钻了进去。直到最后什么也不见。
大概过了十來分钟的时间。萧雨膻中穴的位置冒出一个小虫子的脑袋來。。之所以说它是虫子脑袋。只因为这一部分有一个小黑点。似乎是眼睛还是什么的。而另一边并沒有。
小虫子钻出來之后。便径直朝着那个玉坠爬了过去。身子一扭一扭的钻进里面。然后。玉坠便缓缓的闭上。再次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
。。
李令月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很奇怪。已经生活过去的二十五个年头里。李令月从來沒有做过这种梦。
或者说。从來沒有这么真真切切的做过这样的梦。
李令月梦见自己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手臂跨在一个男人的臂膀上。
然后。四周响起來的配乐。赫然就是婚礼进行曲。
自己的爷爷坐在家长席上。呵呵呵的冲自己笑着。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老头子。可是他还是笑的那么开心。简直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另一边男方的家长席上。却是黑压压的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人。
李令月用尽了力气。却依然看不清他们的脸。
这不要紧。。李令月在睡梦中依旧这么安慰自己。看不清家长的脸。这并沒有什么。关键。要看看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谁。
以前的李令月。从來不敢想象会有一个除了爷爷之外的男人也能够闯进自己的生活。
李令月本能的是抵触这一点的。
所以以前做这个梦的时候。每当李令月想起來要看看男人是长得什么模样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刚刚还挎着手臂的男人不见了。凭空消失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婚礼台上面。而这个时候。李令月本能的去看看台下面。也只剩下了自己的爷爷。男宾家长席那边。也是同样的一个人也沒有。
而这一次。明显的不一样。十分很不一样。
因为。李令月想到去看看那个男人的模样的时候。那个男人依旧守在自己身边。呵呵的向自己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
他的脸。他的脸……
扒开蒙在那个男人脸上的一层淡淡的薄雾。李令月终于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沒有出乎李令月的预料。那个男人就是萧雨。
而这个时候。下面也传來一阵阵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