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坏的收紧手劲,将她往怀里一拥。
还挺细。
“干...干什么!”方雨晴心上一颤,抬眼看他嘴角坏笑,心道这又是他的把戏,不禁又气又恼。
越推,反倒收的越紧。
方雨晴嘴唇紧紧贴上他的脖颈,嗅到果香,像是吻上一块香甜的哈密瓜外皮。
忽的,房门被人推开,那人嚷嚷:“方兄方兄!我来找你....”
声音戛然而止,乔灯庭瞧见眼前紧抱的两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乔...乔...”方雨晴吃力的斜睨她。
眼中闪着求救的信号。
季文书也不害臊,轻扫了乔灯庭一眼。
“不好意思我好像,进的不是时候。”乔灯庭讪讪一笑,小跑的出了门。
“方兄,我在院外等你啊!”
待她一走。
方雨晴气的张口咬他,还没下力,季文书反倒匆匆松手。
“你...你咬我?”他抚住脖上的咬痕,不可置信的嗫嚅道。
“是你先占我便宜!”方雨晴红着一张脸,娇嗔的不像个生气的人。
两人突然无话,门外又响了第二次钟声。
早课要开了。
............
文武两院分别是在东西两边受学。
一出门,方雨晴觉得寒风刺骨,将方才的热意都吹散了。
乔灯庭反倒一直在身边笑呵呵,每当方雨晴瞧她,还要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
“据说教基本功的先生是正三品副将,姓宫,极严格,去的晚了恐怕会被他狠狠□□一番。”
方雨晴是知道宫先生的,说严格倒也不是,反倒有些趋炎附势的性子。
两人先行到了晨练场,是一片荒凉的地儿,面朝风口,冻得人们直发抖。
场内放着木人桩与梅花桩,上头皆是被人狠狠打过的痕迹。
中央一亩地由四块圆木围起,红布绕了一周,算是比武的场地。
书上说过,乔灯庭曾因为比武而受伤。
她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那次大伤要她足足休养了一月。
若是自己比武,岂不是死翘翘?
正想得出神,霍然与徐槿宇不知何时到了身前。
“早。”
“早。”
四人打招呼,徐槿宇极其不耐的扫了自己一眼。
看来...昨日是闹下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