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姝哪怕被停留在后颈的那只手在此激起一阵战栗也只咬咬牙,目光移向别的地方,不想看傅雅仪,也不回她的话。
“余姝,回话。”
傅雅仪眸光微沉。
余姝便干脆又哭了起来,她面上还有刚刚被撩拨出来的红晕,此刻再无声一哭,眼底的委屈和春情便杂糅起来,让人再不忍心苛待她。
傅雅仪注视她半晌,最终竟然也因为她这股执拗的倔劲败下阵来,目光没有一开始那样冰冷与危险。
“别哭了。”
她缓声说道。
“我刚刚才替你将还景的问题解决,”余姝胡乱给自己抹了把眼泪,终于还是仗着心底的胆子大声说道:“我不过给你开个小玩笑,你干什么这样子疾言厉色,你平日里不也时常与我开这样的玩笑吗?你开得,我开不得吗?你自己也说过的,我看过你做最隐秘的事,所以与我相处也无所谓了些。”
傅雅仪默了默。
余姝向来口齿伶俐,哪怕此刻正委屈着,抱着和老板吵架的心思,那也是直扣主题,令人无法反驳的。
傅雅仪这一回只是想让余姝长个记性罢了,她自己也并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确保在余姝下一回再这样做时能忍住,可是她知道余姝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