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不知晓自己此刻的眸光让她像株正被雨打风刮过,惹人生怜的花儿。
这模样从来便得不到饶,只会得到变本加厉的逗弄。
逗弄到她不得不揪紧了傅雅仪的衣裳,手中的汗泅湿了她外头的纱衣,最终受不住地落泪才结束。
余姝低低喘着气,傅雅仪则慢条斯理拿了帕子擦过自己指尖的湿意,然后捏住了余姝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余姝,”傅雅仪的语气略沉,“不要想着来用这样的方式捉弄我。”
余姝坐在她腿上,却还是只能仰头看她,看这个女人居高临下,时隔几月再次向她展露属于自己的冷酷和恶劣,“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不会拒绝风月上的事,你如果下次再用这样子的方式来引诱我,又或许想要来逗弄我,后续事情的发展大抵会脱离你的掌控。”
“你刚刚想逗弄完就跑?”她轻轻笑一声,“下次不可能的。你看过王嬷嬷给你的册子,我有无数比那上边还要磨人的法子做更多事,可你呢?”
她晃了晃自己另一只手的指尖,“你连这么一会儿都承受不住,在你不太清楚的领域去胡乱挑衅一个比你强大,比你心思更多的人,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其她人,都是如此。”
她说着再一次抚上来余姝的后颈,压低声音问:“你听明白了吗?”
余姝咬了咬唇,揪傅雅仪的衣服的手又紧了紧,她此刻应该乖巧地说声好,听明白了。
可这些日子她早就被傅雅仪惯坏了,听了傅雅仪的警告,心底却委屈了起来。
她又不会去别人面前这样,她到落北原岗以后除了念晰便是傅雅仪最亲近,开个这样小小的玩笑也要被她这样欺负,用这样子的眼神和口吻对待,让她怎么乖乖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