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药效时间不等,而抵御这类催//情的解药时效最长,约莫有十天之久。
今天恰好是第八天。
傅归荑换好衣服后,将头发草草抓成单螺髻,又故意散开一些鬓发挡住脸,看样子十分像经历过一场激烈异常的情/事。
做好这些后,她等了片刻,又开始第二轮的叫唤。
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傅归荑学得嗓子都哑了。
她从刚开始难为情的羞赧,到最后面色冷淡用低吟婉转的嗓音叫着“不要了”、“我受不住”、“绕了我罢”等各种害羞的话。
傅归荑在内心默默检讨自己,她怎么说的这么顺嘴。
子时三刻,裴芙进来已经两个半时辰了。
傅归荑凝神听外面的动静,又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看见她房间外零星地守了几个人,他们背对着自己,后背微蜷,是疲惫松懈之态。
她深吸一口气,猛然打开门。
听见响动,那几个人立刻回头。
今夜乌云厚重,月亮被藏得严严实实。
傅归荑微低下头,露出小半张脸,娇喝道:“看什么!”
裴芙进来时,她注意到守在周围的北蛮人对她还算恭敬客气,猜想裴芙在这里的地位并不低,因此她放弃装成忸怩羞涩的模样,转而模仿骄横任性。
她的嗓子微哑,一听就是叫太久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