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傅归荑当机立断以手做刃,趁着裴芙低头解绳带的瞬间,暴起打在她的侧后颈。
没等她出声,傅归荑的另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等把人放倒后,她继续接着脱裴芙的衣服,嘴里不时地还发出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低喘和抽泣。
傅归荑恨恨地想。
托裴璟的福,她现在对这种令人难堪的声音张口即来,比之前的伪装技术好上不少。
果然,外面蹲着听墙角的人听见动静后面红耳赤地离开了。
傅归荑迅速换好裴芙的衣服,把藏在靴里的垫子取下,又把裴芙放在床上,半拉上床帐。
她正好不知道怎么破局,裴芙这时候送上门正是刚刚好。
方才她假意装作受到惊吓,放裴芙进来。
而后听见她说给自己下来之前在睿王府的药,傅归荑立刻装作中计,降低裴芙的戒心,更是为了让守在门外的人放松警惕。
再加上一出好戏。
这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裴璟的算无遗策和小心谨慎。
临出行前,他拿了一大堆的药丸逼自己吃下去,什么防止醉酒的,提防迷药的,还有预防助兴药的,林林总总有七八样。
当时她还讥讽裴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接触,除非是他给自己下药。
裴璟一意孤行,非逼她吃完。
吃一次还不够,到了抚城,又让她吃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