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面色凝重,那对双生确实叫白大柱白二柱,她试探道:“找个先生,重新取名。”
“您就是最好的先生,您取名就是了。”白延挠了挠后脑勺,憨憨笑得一团傻气,也无往日英气的模样。
溧阳略微思索,保家卫国的好儿郎,说道:“卫永、卫祥?”
“好名字,白卫永、白卫祥、好名字,多谢殿下。”白延反复念叨着儿子的名字,连连道谢,接连夸赞殿下读书好,满腹诗书。
白延笑呵呵地走了,溧阳眸色不展,心绪不宁。
洗干净的裴琛躺在树下乘凉,阖眸半晌,眼前多了一抹阴影,青色衣裙,身影隽长。她抬了抬眼睛,对方走近一步,“公子。”
“你好呀,翻墙进来的?”裴琛席地而坐,眸色淡淡,招呼对方坐了下来,“如何?”
“梁毅老母与邻居吵架,失手打死了人,我本想参与,有人比我更快一步解决了此事。”
裴琛微眯眼睛,神色晦暗,“是殿下?”
“对,是殿下,我便撤了回来。”
裴琛怔忪,视线从她身上略过,慢悠悠地落在了天际,“你撤回来吧,盯着裴铭就好,梁毅交给殿下。”
她说完,人就不见了,身影快得闪电,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裴琛又躺了下来,地上太硬,睡得脊背疼,睡上片刻又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去找顾夫人去了。
她出门,被关了几月的狗儿突然出现,吓了裴琛一跳。八只狗儿长大不少,颠颠地跟在裴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