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也让徐姐姐安心点吧。”单辙无语的摇头:“徐姐姐没少为你操心,就算你真不愿意,也应该打个电话意思意思吧。”更何况骆显衡这个隐藏的死傲娇未必不愿意啊。
许是被单辙说动了,骆显衡拿出手机,给徐姐拨了过去。
没过一会,对方就接听了,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看见骆显衡耳根红透,瞪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单辙之后大吼一句‘不关你的事’,而后兀自挂断了电话。
“原来你是真说不过徐姐姐啊。”单辙忍住了笑意:“徐姐姐那边没事吧?”
“那个女人能有什么事!调侃我都来不及呢还能出事?!”骆显衡炸毛了。
‘同居’生活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好在单辙永远木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害羞。但是骆显衡就不一样了,他除了打仗,几乎不会怎么收敛自己的情绪,通常就是有什么说什么,说发脾气就发脾气,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
可渐渐的,骆显衡就开始改变了。
他会站在单辙的角度上思考问题,说话也不那么冲了,偶尔还会帮单辙做些家务。
这样的时间,一晃便是半月已过。
半个月,骆显衡的伤开始长肉,他每晚痒得不得了,经常睡不着觉。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那无可奈何的瘙痒,尽量不去打扰单辙的休息,可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单辙多少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的。
之后就变成了骆显衡每次痒的难受,单辙就开始跟他讲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方法很有效,不管是骆显衡的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总之都是一个好兆头。
徐姐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月底了。
骆显衡的伤好了大半,有些比较严重的也开始结痂,隐藏在衣服内,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