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再说话，一直到下个路口中的红灯，他停稳车，才看向她。

莫小北侧着头，望着车窗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章伯言淡声问：“伤心了？”

她回过头，抿了下唇，“不是！”

章伯言的面孔转正，望着前方，好久才苦涩地开口：“莫小北，三年以后你想回到谁身边，都可以。”

但是，三年后，他做得到吗？

她休想！

心情蓦名地变坏，坏得车速快了许多。

莫小北的脸微微苍白，抓着上方的扶手，瞪着他，“章伯言，我没有想回到谁身边。你慢点开，我头晕。”

车速一下子就慢了下来，最后停下。

章伯言立即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声音低沉，“很难受吗？”

莫小北仰躺在椅背上，美眸仰视着他的俊颜，她竟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丝紧张。

轻轻笑出声，“章伯言，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