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都如此了,竟还在挑拨二人关系,沈慕白冷冷一笑:“败者的借口我从来懒得听,就像我从不听恶人行凶的缘由一样。”
恶既是恶,没什么应不应该,可不可怜。
若真是身世是在惨,那么在将他挫骨扬灰之后,再去烧一把纸钱也没什么不可。
见季桉神色复杂,知他此刻下不了手,可时间不能再拖了,沈慕白上前一步:“行吧,便由我来收尾。”
沐屏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流萤也不知有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天下唯一的平和之处被毁,只要想想这些沈慕白便心冷如冰。
她望着状若癫狂,没有人样的季仲野,轻声道:“下辈子,也请你别再做畜生。”
掌心一扬,肆意的火光烧上季仲野的身子,他尖叫着蜷缩着,像是忍受不住然至面上的火,跌跌撞撞地径直摔下了业火道。
倒是也应了他说的那句“体面的火葬”了。
“结束了吗?”季桉喃喃道,觉着有些匪夷所思。
困扰他许久的奸诈恶人季仲野,竟是如此简单便死了?
这场架打得轻松至极,二人连外伤都少的很。沈慕白召回火苗,又仔细探测了:“死透了,连气息都感应不到了。”
更何况是摔下业火道,明亮的烈火烧的正盛,此刻怕是只剩一把灰了。
季桉卸了力气,后怕地瘫坐在地:“吓死我了……我真以为要交代在这了。”
见他开始放松,沈慕白皱皱眉:“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咱们的试验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千秋墓内非季家人无法离开,墓中三十万阴魂,如何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