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你怎么回事?”五条悟走到虎杖悠仁跟前,抬起手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对于自己的这个“得意门生”,他向来都是“关爱有加”。
“鱿鱼烧!”虎杖悠仁激动的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语。
云雀皱了皱眉,他看了眼虎杖悠仁,似乎对这个粉色的头发有点印象,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不重要的事情他向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鱿鱼烧?”五条悟有些奇怪的又将虎杖悠仁的话重复了一遍,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这话里隐藏的含义,最后还是捧着肚子笑道,“悠仁,你该不会是肚子饿了吧?鱿鱼烧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好久没吃了,等解决掉这里的事情,我带你去吃!老师可是知道有一家店里的鱿鱼烧非常美味。”
五条悟说着也开始想念鱿鱼烧的味道了,那家店的鱿鱼烧真的是一绝,是他目前吃过最好吃的,只可惜那店长有点麻烦,想吃一次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是不是。”悠仁急忙摆手,他摇这头否认道,然后指了指迹部忍,用超大声音道,“老师,我认得她,她是当初说要请我吃鱿鱼烧的小妹妹。”
诶?
五条悟难得露出讶异的表情,悠仁和迹部忍竟然还是旧识,这还真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中。
云雀眉
头皱得更紧了些。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悠仁哥哥。”被云雀抱在怀里的迹部忍刚好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她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妹妹一样冲着虎杖悠仁露出了一个温柔又天真的笑容,“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迹部忍是被痛醒的,她的身体因为“诅咒”的原因,一直在被疼痛折磨着,虽然有森鸥外研究的药加以控制,但每次药效结束后就必须忍受双倍的疼痛。不仅如此,一旦她失去意识或者处于熟睡状态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像是为了把这段时间的疼痛补回来一样,她会忍受双倍的折磨。也就是说,她昏迷或者熟睡一个小时,等她恢复意识那一瞬间在这一个小时以内,她就必须承受双倍的疼痛。
迹部忍浅眠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但现在,除了苍白的脸色,从她的神情间一点看不出她正经受这些。而且她这和刚刚判若两人的笑容也完全没有人会把她当成一个“杀手”,更像是讨人喜欢的邻家妹妹。
五条悟对迹部忍又多了几分兴趣,总觉得对方身上有和自己相同的气息。
虽然迹部忍已经醒了过来,但云雀却一点都没有要把对方放下来的意思。
他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看着迹部忍。
“那当然会记得啊。”虎杖悠仁像阵风一样跑到了迹部忍跟前,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重逢后的喜悦,“毕竟小妹妹可是第一个叫我悠仁哥哥的人。”
“我还欠悠仁哥哥一顿鱿鱼烧。”迹部忍微笑道,她眨了眨眼,看上去竟有几分俏皮,“悠仁哥哥应该没有忘记吧。”
“当然没有。”虎杖悠仁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偏执的少年,“当初约好了三个人一块去吃,我一个去吃就没有意思了。”
虎杖说的是实话,后来他也又和爷爷一块去过横滨的贫民窟几次,但都没遇见迹部忍他们,他很多次经过那家鱿鱼烧,爷爷看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鱿鱼烧,有好几回都要买给他吃。但虎杖还是拒绝了美食的诱惑。大概少年下意识美化了当初的“约定”,既然约好了三个人那就必须一起吃那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