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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飞快的飙车,一边给余意打电话。

不出所料,余意的手机果然关机了。

他匆忙赶回家,怒吼的问家里的佣人与保镖,“余意呢?!你们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人在眼皮底下消失了?”

他因为着急,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大手一挥便将摆在桌上的花瓶给砸碎了。

随着哗啦一声巨响,花瓶的随便炸开在地上,鲜花的破落的落在地上,花瓣跟叶子混着水,凄凉又艳丽。

而于此同时的余意正巧下了一辆出租车,慢条斯理的付完钱并有礼貌的跟司机说了医生谢谢后,才换换下车。

他摘了口罩跟墨镜,抬眼看着前方的那庄严的“g市第一监狱”,他走过去登记、等待、最后随着警察一起进去。

余成树带着手铐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嘴角带着淤青,额头也红肿着,之前一头打理精致的头发如今白了大半,整个人比起前几个月老了十几二十岁。

他看见余意,整个人都暴动起来,旁边的警察冷声呵斥他,余成树瞬间就蔫了下来,身体瑟缩一下,眼神却恶狠狠的盯着余意。

仿佛想要用眼神将oga给扎穿。

余意优雅又矜贵的拿住电话,然后开口说:“看来您在里面过的挺不错。”

余成树从入狱起就仿佛到了地狱,不止是颜辞安排了人专门针对他,连带余意也动用了些关系,让他的日子度日如年。

“小兔崽子!我他妈就知道是你害了我!你跟那个姓颜的都不得好死!”余成树咬牙切齿的骂道。

余意波澜不惊,甚至还挑了挑眉,弯起嘴角讽刺的问:“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看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余成树表情更加狰狞了,而余意看着他抓狂但无力的模样心里就舒坦。

“对了,我今天之所以来,除了专程过来看你笑话,还想告诉你,我妈去世四十九天了,在她去世前oga保护协会就根据证据判定你们离婚了,对了,她让我有空告诉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