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颜清墨低沉的声音响在司少晨耳旁。

“好看。”司少晨别扭地推着颜清墨，“那你也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喜欢吗？”

司少晨心脏砰砰砰乱跳，他逃避着颜清墨的眼神，别以为用美人计就有用，他也是有原则的。

偷偷瞄了几眼颜清墨，颜清墨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眼神温柔地可以化成水。

“你还没回答我呢……”司少晨小声地说，“既然你是孤云楼的人，想必也见过那位阎王吧。”

颜清墨噗嗤一声笑出来：“阎王的相貌只有几个贴身侍卫见过，晨晨从哪听的传闻？”

“听说都是一名青楼女子所说，真假难辨，不过大多数人都还是相信的，阎王太神秘了，有一点消息人们就捕风捉影。”

“她不是青楼女子，只是伪装进去执行任务，至于那些话……”颜清墨不由地轻笑一声，“她生性贪玩，又听闻世人说我样貌丑陋，需要面具示人，一时急了，她才这样对别人说的。”

司少晨翕张着嘴唇，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出现幻觉了吧？”

“嗯？”颜清墨眉眼都带着笑，一双黑眸亮晶晶的。

“你就这么告诉我了啊？”司少晨悻悻道。

“晨晨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

“阎王……颜清墨……”司少晨念着这两个词，倏地笑了，“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孤云楼不会把我灭口了吧？”

“谁敢？”颜清墨眯起了眼睛，一瞬间气势大涨，浑身散发着戾气，一转头看司少晨时，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