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号子这四年,最让他难熬的就是烟酒瘾,里边也不是不让抽,就是限制太多压根儿抽不爽。
那种戛然而止的爽感,就好比撸到最后释放的那一秒,突然让人给堵住了一样操蛋。
谢钦拿的酒比点的菜都多,他一个人的酒量能顶隔壁一桌子,大排档太嘈杂,于是他戴上了耳机。
害,我写歌咋能这么好听。
谢钦在心里臭屁了一下,美滋滋吃饭。
一个人,一桌菜,一箱酒,一个晚上,一个奇迹。
谢钦喝到了凌晨一点半。
回家的这条路第一次如此崎岖,他连着摔了两跤,磕晕脑袋,胃也被硌了一下子。
谢钦冲到路边,扒住垃圾桶就吐,整颗脑袋都埋进去了,吐完之后肚子疼得一阵痉挛。
他喝了一瓶矿泉水漱口,狠甩两下脑袋保持清醒,摇摇晃晃往楼道里走。
烂尾楼的灯一直是坏的,爬楼梯得摸着黑,老头老太晚上都不敢出门,生怕自己一脚踩空,直接脑震荡去世。
谢钦刚迈上去两阶,后背突然被大力一拽。
被甩在墙上的同时,一道黑影压了下来,
嘴唇被咬住,谢钦疼得嘶一口气,那人就趁机把舌头伸了进来。
谢钦闻到一股冲天酒气,这男人也是醉着的。
手机很没眼力见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