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不得他们好,他心里渐渐明了。谁在当年撒下弥天大谎,良成大错,现在又来欲盖弥彰,很多人其实心知肚明。
之所以像苍蝇一样依托上去,无非是叶澜双不好掌控,而新盟主,更容易掌控罢了。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聂欢再看燕世雄,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是不是觉得叶澜双死了,再无人可试出你体力的断魂掌,再无人能奈你何,由着你兴风作浪?”
“你在说什么?聂欢我不明白,老夫大难不死,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燕行雄咳了几声,满脸病态。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聂欢笑了,“断魂掌虽传给了叶澜双,可这么多年,他早已将此招式做过改进,逍遥道人自是试不出来,而不代表他本人试不出来。”
“你……可真会编。”,燕世雄,靠聂欢最近,在他耳畔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可他人已经死了。”
聂欢见他漏出狐狸尾巴,勾嘴低声道:“这便是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挑拨我们的原因吧?你深知我最最痛恨的是当年的惨案,你们联合花夭将这一切抖出来,无非就是让我杀了叶澜双,尔等坐收渔翁之利。”
“怎么这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烂招还有人在用?”,聂欢积极配合,轻声说着。
燕世雄做出副关爱晚辈的模样。沉声道,“你们不也想用炸死这招瞒天过海将我一网打尽吗,不也是烂透了?现在可好,人真的醒不过来了。
世侄,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世伯怎么忍心让你再受苦,这往后,定将好好替你父母教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