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奚周冷笑，“我什么都不缺，不如栾总开个条件，我来满足栾总。”

“奚周。”栾闻曦直起身子，手指轻轻敲击桌面，“长乐传媒不是吃素的。”

奚周微仰着下巴：“书夏，也不是吃素的。”

两方僵持，气氛顿时凝滞，邢清明在一旁着急的抓耳挠腮，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做和事老，这件事只有极端的两个选择，根本没有中间值可取。

钟薇才从国外画展回来就听说了栾笑笑出事的消息，回来后第一时间就去医院看了栾笑笑。栾笑笑静静躺在那里，像个瓷娃娃，对比以前的鲜活闹腾，此时的她安静的让人心疼。

在医院陪了栾笑笑一会儿，钟薇就被叶诺给赶了回来。钟薇知道自己在那儿待着也没用，便顺着叶诺的意思先回家了。

刚一回家，栾闻昼就把她多年前她画的q版的小笑笑的仿作给她看，边给她看边气愤的痛斥奚周太过分，可钟薇却看出了不同来。

栾笑笑的画是她教出来的，她对栾笑笑的手法熟悉得很，打眼看这图就觉得画画方式格外熟悉，细细一看，这图确实是出自栾笑笑的手。

钟薇皱眉，问栾闻昼：“笑笑的画，怎么会在奚周那里？”

栾闻昼没明白钟薇的意思，以为钟薇说的是她画的栾笑笑，便气愤道：“有个养成类游戏盗了您这图！盗图的是个bug，那个小bug是奚周养的！奚周还不许游戏方修复这个bug，二哥今晚就是去谈这个事的。”

“盗图？”钟薇再次看向那张图，如果没记错，栾笑笑以前绝对没有画过这个，这图也不是她画的，所以不存在盗图的可能。可既然不是盗图，那就只可能是奚周养的那个bug画出来的，只是，为什么一个bug画画的手法会和栾笑笑的一样？画的还刚好就是栾笑笑本人的q版画像呢？

钟薇参加过不少地方的画展，也听过不少的怪谈，每次她都当个故事听听完事。如今看着完全出自栾笑笑手笔的画，钟薇心底升起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快，联系你二哥。”

“为什么啊？”栾闻昼说着，已经乖乖拿出手机，把电话拨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栾笑笑：奶奶！我哥叫我是玩意儿！！

栾闻曦：全是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么叫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