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忙脚乱接下,愤然道:“小兔崽子,你究竟要如何?”
季光年且将酒坛揭开,叹道,“好香,是竹叶青云酒吧!最起码也该有五六年了。”
醉不忘恨得牙痒痒:“不懂别瞎说,那是我珍藏了三十年的陈酿。”
“这样啊,难怪比清伶馆的酒香。”
“哼,他人之酒怎能与我酿制的相提并论。”
站起身的季光年,笑看着他道:“那我绝对要摔过瘾才行。”
酒坛子一坛接一坛往下掉。
直到季光年摔尽兴。
醉不忘愁苦着长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先前接下的酒坛哭丧:“我的酒啊……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欺负老人家,实在是道德败坏,天理难容啊!我的酒啊!我的心啊!我的心好痛啊……”
“当初你将我卖入清伶馆,可有想过道德败坏,天理难容?我这不过摔了你几坛子酒,还好意思倚老卖老,再说,卖我的钱买你这几坛子的酒也是绰绰有余的了,这么算来,分明是你占了便宜才对。”
“几坛子?”继续哭丧着,“分明是十几坛子,你摔的这些酒比你年岁还大,都是千金难买的,你们俩师兄弟果然都是恶魔!恶魔!诶哟喂,你赔我的酒……”
“什么师兄弟?我可不记得跟你有什么仇怨,我之前没见过你吧。”
说到这,醉不忘就很来气,“哼,一年前寻将国的杏桃村,你可还记得与你师兄一行三人入了一家农院?”
“对啊,和你坑我有什么关系?”
“当时那位给你们开门的布衣老人就是我!”
“然后呢?”
醉不忘那叫一个愤愤:“我跟你师兄明明谈好了价钱,之前欺骗他的事情,也说好了一笔勾销的,谁曾想他玩失踪,不付我钱就算了,竟将埋在地下的酒坛都给我搬空了去,你喝了那酒对吧,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