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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示。

示威。

父母的出现告诉,无论他圈子里的投资商、领导又或者经纪人助理,都他们可控的,他们编织一张看不见的网,而网里只有一人。

他身边他的母亲,他也不想绕弯子。

直接问:“知道什么吗,母亲。”

他的母亲却像不打算跟他挑明说,而从头开始聊起。

“你我最的一孩子,对于你前面几哥哥我跟你父亲或多或少都有些期待,而对于你,却只想你无忧无虑地过完一生。”

以前也一直么认为的,但今天他觉得可能自己以为错。

“你想做音乐,进娱乐圈,我们都有阻止,最大限度的范围内给你绝对的自由,可你不能把父母的宽容当成你放纵的资本。”

所以就最大的限度吗。

想到会有一天,他曾经想过他的父母见多识广,应该会听容易接受。当然他也往最坏处想,所以他准备迎接各种雷霆风暴,可他万万想到的——

“阿,你想要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你像你大哥那样,找女人正常结婚生子,私底下你随便怎么玩都无所谓,只要别捅出大篓子,舞到你父亲面前。”

像听巨大的笑话。

他们并不不能接受孩子同性恋。

他们甚至可以接受一肮脏、风流成性的同性恋儿子,却无法接受一对爱情忠诚的傻子。

觉得他整世界都颠覆。

躯体还坐车里,灵魂已经不知道飘荡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