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桥拿着牙签从里面戳了一块出来,圆圆的,卖相和香气都很不错,他尝了一口,味道还挺惊喜。
“所以,你不是找了个师父学调酒吗?”
“哈哈哈哈,技多不压身。”小酒笑得有点羞涩,脏辫飞扬。
姜桥让景函试了一个,后者不挑食,尝玩之后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记得这支乐队在台上音乐的,是爱好金属的摇滚乐,怎么下了台这么居家???
话题从厨艺展开,就轻松了许多。
姜桥说他家里有个阿姨年轻时曾走遍大江南北,开了无数个倒闭的面馆,原因是物美价廉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小酒说她师父是个喜欢穿皮肤的酷girl,某东方毕业的专业厨师,但因为喜欢花花绿绿的液体,后来学了调酒。
狒狒说专业课太简单了,第一拿得毫无成就感。
唐暮帆……
唐暮帆坐在姜桥身边,趴在扶手上睡着了。
没有特地照顾他,其他人该闹的还是闹,有景函在,必然是个不醉不归的结局。
圈子不同,话题也不同,最后是划拳让喝下去的。
姜桥不混夜店,真不知道劝酒有这么多的玩法,坐在一旁看他们玩闹。
狒狒看似老实,却是个酒桌老手(也有可能是智商碾压),景函这个夜店专家竟然落了下风。
“我还就不信了,再来。”
姜桥看见景函撸起袖子,打算跟他大干一场,正好席桐发来消息,已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