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眉目犀利,警惕地扫过四周并接过她递来的东西,“这么快就到手了?”
“那是,别忘了提醒王爷早些动手哈!”
“哼。”他十分不屑,“想为王爷做事,得看你对王爷的忠心了,你当真以为,不管谁都能给王爷下火海么?”
宋依染紧张的发热,边手给自己扇风边下意识回道:“对啊也是,谁愿意给他下火海啊。”
“自己的命好端端的给人家做什么,下火海,我还上刀山呢,他自己咋不去。”
“还动不动放蛇咬人,保不齐哪天累死累活一回来就被咔擦掉了。”
卫临一怔:?
宋依染看他眼神不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好像会错意了,扇风的手瞬时停下,“呃,不是我还以为你是职工抱怨老板呢。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这也不能怨我吧。”
“哼,王妃还是好些安分吧。”
卫临咬牙想怼回去,但奈何此地不宜久留,临走时强瞪她一眼,转身飞走了。
宋依染还学着他的样子双臂一展,可惜了她无缘,只能悄悄回去。
四王府内。
房间里烛光微弱,轻轻摇曳。晏槐修听见动静,将手中的文书合上,“进来。”
卫临单跪在地,拱手恭敬道:“王爷,东西带来了。”
说罢,他将东西呈上。
晏槐修轻轻用指腹滑过洁白的玉壁,在手中琢磨把玩,“辛苦你了,回去吧。”
卫临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默默退出去。
刻印字迹,白玉质料,无一处磨损,确实挑不出毛病。
但
“呵。”他嗤笑一声,猛地往地上一摔,玉章粉身碎骨,其间一样纸张掉落出来。
果真如他所想,质料相同又如何,刚铸成的玉章会比长期使用的要重,玉体上也较实,远不如旧章色泽透亮。
有时候太过完美,倒是一种破绽。
晏槐修俯身捡起,将细小的纸条展开。
看着几行小字,眼前好似浮现出晏怀霁一张戏谑的嘴脸。
“难为皇兄费神了,本王的王妃,不愿和皇兄合作呢。”
晏槐修:“”
好的,有被侮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