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鬼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宋依染感觉这味道闻起来也有些熟悉,总觉在哪吃过。
没来得及多想,就把药丸推脱回去,“还是王爷吃吧,这些日子都辛苦了,怎能将这种好东西让给妾身呢”
晏怀霁没有跟过年送礼大妈似的来回推脱,而是将手伸了回来。
一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给盯穿了去,轻挑唇,“好吧,那只能本王自己吃了。”
然后他说着还真的就将东西给送入了自己口中,唇齿微动,真的就像嚼巧克力一样。
宋依染一脸狐疑地瞧着他,试图从他面庞中瞧出一丝不正常的变化。
只不过好像并没有。
看着看着,她眼皮子有点不正常的沉重,意识中有一个人在不断将她拉入睡梦中。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清醒些,却将不一般的味道吸进去了。
香,是一道木香,味道很淡,说不上来的好闻。
甚至是让人闻了还想问的地步。
逐渐头昏脑胀,宋依染昏迷前看见了对面晏怀霁脸上的笑意,才懂得了一切。
无语了,这香中绝对动了手脚。
而且他刚才吃的怕不就是解药!
无了个大语。
她身体失衡,顺着马车的颠簸向前倾去,恰好跌入了一道结实的怀抱中,他在自己头顶轻言细语说着什么,宋依染已经脑子混乱的什么也听不清了。
她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狗不狗啊你!
妈的,不讲武德!
“”
就在他们离开中州后的不久。
白秋岱和萧长翎快马加鞭地赶到。
“吁——”
白秋岱将马栓一拉,在中州城外郑黄娄留下的庙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