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昭和帝坐在御案后,面色沉沉的问,“祟王为什么会说,你和太子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颜玉书跪在下方,坦坦荡荡道,“臣昨日替太子殿下给祟王殿下带了两句话。”
“什么话?”
颜玉书躬身回答,“问祟王殿下愿不愿意与他一同图谋大事。”
“什么大事?”
“臣不知。”
“你不知?”昭和帝忽然扔下手中的折子,“还会有国师不知道的事?”
颜玉书跪在原地没有说话,昭和帝每说一句话,就在观察颜玉书的表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刺杀当朝大员,是什么罪?”
颜玉书的面上平静异常,回答道,“回陛下,是死罪。”
昭和帝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忽然问他,“国师觉得,如今之计,该当如何?”
颜玉书躬身拜了一下,思绪良久,才开口,“陛下您心里清楚,您教过太子殿下,国家为重,皇后娘娘定然也教过太子殿下,李家为重,玉书不信陛下没有想过,日后太子殿下登基,不会除了李家,那么李家自会是第二个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