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也早有准备,连互相嘲讽也不用,双方一见面就打上了。
教室里一片鸡飞狗跳,我抓了个凳子往老肥身上抡,东子则在老肥身后死死卡着他的脖子。
我们人多,迅速占了上风。
但是不到一会儿,又是一阵呜呜的喧闹,二炮竟然带着人进来了,和老肥的人一起围攻我们。
我心里一沉,不怕他们一个一个来,就怕他们团结到一起来。
二炮冲过来,一脚就踹到我的背上。
我闪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上。
东子急了,放开老肥去打二炮,结果老肥又从背后踹了东子一脚。
我回过身想帮东子,结果又有两个学生扑过来,一左一右的抓住我的两条胳膊。二炮则在前面踹我肚子,踹了我足足十几脚,从教室前面踹到教室后面,还骂:“就你也能当我们老大?老子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和东子那个傻逼一起去死吧。”
东子也惨,被四五个学生围着打,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我觉得不对啊,就算老肥和二炮的人加起来也没这么多啊。
再围观左右,愕然发现羊孩和飞镖也在,教室里挤了六七十号人在乱哄哄的打。我们的人显然已经落入下风,但是都强撑着没有逃,也是以前立下的规矩,没喊撤退以前绝对不能走。
我想,自己完蛋啦,不能让兄弟们跟着完蛋。
我就喊:“撤退吧,都撤。”
大家才往外跑,有几个还过来帮我,把抓着我胳膊的那俩学生打跑了。
得到自由以后,我猛地扑过去,把二炮扑倒在地,一拳接着一拳,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