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自己抱住头的手，看见克拉克挡在自己身体面前，直面着那些蝙蝠。

“你还是个孩子！”不管心里对克拉克怎样别扭，不管对这些蝙蝠心里如何的惧怕，布鲁斯都不能否认一个三岁多的孩子挡在自己的面前。

他生起勇气，不再像两年前那样一个人面对蝙蝠的包围瑟瑟发抖，大声哭泣，他上前牵住克拉克的手，抓起树枝开始拼命的自己挥打驱赶蝙蝠。

克拉克不怕疼，也不怕这些小动物，他被布鲁斯抓住手后也没动作，看着这个题目，说是自己可以以后最信任的哥哥苍白着一张脸蹦跳着驱赶那些小动物。

韦恩……

克拉克也弯下腰，捡起棍子伸手挥打。

当布鲁斯带着克拉克跑回花园中央，两个人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的时候，他看着克拉克因为树枝脸上蹭的两道黑色的灰，看着自己克服的蝙蝠恐惧，他突然觉得心情好多了。

“克拉克，”布鲁斯非常认真的对这个小屁孩儿说，“我不要去做提姆的罗宾助手了，我要自己当佐罗，以后你来当我的助手吧。”

克拉克没说话，布鲁斯就当这孩子默认了。

托马斯晚上夜巡回来，发现楼上布鲁斯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把身上的衣服换掉换上了睡衣准备上去看看自己的儿子到底在干嘛。

他还没有打开卧室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哼哼哈哈的声音。

“咚咚咚”

托马斯觉得自己头有点疼：“都凌晨1点了，布鲁斯，你怎么还没睡呀？”

托马斯打开了门，令他觉得惊讶的是，不仅布鲁斯没睡，克拉克在床上没有睡。

“你们俩这是干嘛？”

两个孩子都坐在床上，布鲁斯身上披着他很久没有玩过的床单，而且他竟然给克拉克也披上了一条红色的法兰绒毯子。

“布鲁斯是佐罗，我是他的助手。”克拉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