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转过面,“比陛下好吗?”
没有出戏?那他只有陪着她继续把这戏往下演。
她手臂一停,像是愣了一瞬,继而,她叹了口气,手从身后绕来,捏捏他的鼻端,吐气如兰:“比他强百倍千倍,本宫只想你伺候。”
“……”
“怎么,你不愿?”
霍西洲咬牙:“臣愿意。”
“哦,”她煞有介事地从身后环住他腰身,“那等你打下了长安,本宫就是你的,再也不用这般偷偷摸摸,咱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睡觉。对了,我还要给你生一个可爱的儿子,叫久久,寓意着我俩长长久久……”
霍西洲再也忍不住,将她搂住用力拖到自己怀中来,任由她躺在自己双膝上。美人明眸轻睐,宛若流星,玉体横陈,花树堆雪。他的喉结滚了滚,低声道:“宁宁,你只能做我的皇后。”
燕攸宁点点头,“我知道,明天就会是了。”
“咱们走吧。”
燕攸宁再点头,从他怀中坐了起来,一把如墨似瀑的长发从霍西洲的手掌间滑走,腻腻一片。
有刹那失魂,便仿佛他们真的在这里,干了一场乱臣贼子与下堂皇后的荒唐事,尚未醒来,燕攸宁抱住了他的胳膊,微笑道:“有空常来呀,我喜欢……你的紧张。”
“……”
道德感太强的人玩这等充满禁忌感的情趣是很累人的一件事。
但他的宁宁居然如此享受……
倒也不是不可。
长眉舒展,微微一笑,他颔首:“好,你不嫌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