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经常薛定谔的断片,有时候喝一点点就能直接什么都不记得,有时候喝挺多还能记得事。
昨天他介于清醒跟不清醒之的中间状态,一切历历在目。
包括路野拍桌子说桌子坏,包括他生气路野没说自己不是垃圾,包括回来被突如其来的黑吓一跳还跟路野签了保管协议。
海远看自己的手,骨线清晰好看。
翻过来,左手手指尖有一层薄茧。
他手指没有路野那么长,后来钢琴没有接着弹,去拉大提琴了。
路野的手很适合在黑白键上跳跃……也很适合……
呸。
海远打断自己突如其来的想象。
喝醉太可怕了,把自己给别人保管不说,现在还出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象。
啧。
路野进来时看见海远盯着自己的手在看,说:“别看了,别挑了,就右手。”
海远嗖地给路野飞眼刀,牵了右手?
路野说:“就用右手把我剁了就可以了。”
海远直接跳下床,过来锁喉。
海远来得太快了,路野被他胳膊搂住,没办法只能环住他。
触手之处温温的,有点青涩的柔软,路野手不敢乱动,只好任由海远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