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却丝毫笑的感觉也没有。
“唔—”
楚离尘细细的眉毛忽然蹙起,竟挤出了一分半嗔半怨的风情,原是慕容城度把他的手握得太紧,有些隐隐发疼了。
楚离尘痛哼一声,勉强推开面前如山一般的身躯,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青得发黑:“别碰我,你身上血脏,我自己会走。”
慕容城度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在那小巧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好,本王不碰你,醒来后记得把太医开的药喝了,本王来之前吩咐御厨做了你最爱吃的菜,等本王批完奏折就来陪你。”
楚离尘失神般的默默凝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随后便无声地扭头走向了内殿的龙床,决然的身姿,似乎根本不关心慕容城度的伤势。
慕容城度在原地站了许久,好不容易等楚离尘安静的睡下,这才溺爱地叹出一声悄然掀起珠帘出去了,他没有唤来宫女,而是独自一人端坐在外殿的矮榻上,他拧起英眉,几下撕拉扯开了身上繁重的龙袍,皮肉外绽、流血不止的伤口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幽黑深邃的眼神还在凛凛闪烁着精光,慕容城度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直接拿起桌上的烈酒,眼也不眨的就整瓶浇在了伤口上,清晰感觉到刺激的烈酒混着污血一点一滴的渗入伤口,男人却只是紧锁双眉闷哼了一声,脸上便再也没有浮现出任何表情。
上完药,用纱布草草包扎了几圈之后,慕容城度随意从架上取了一件玄色的锦氅,一边披上一边踱步走到批阅奏折的案桌前,缓了片刻,他沉声将无涯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