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江负手冷笑道:“也是了,只怕王爷现在的心思都在刚收进王府的男宠身上吧。”
此话一出,朝上寂静一片,众臣屏息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万幸顾文江没有继续说出楚离尘的身份,否则摄政王收一个乞丐做男宠,这事要说出来等于是当众打慕容城度的脸,顾文江自知以他现在的势力还不能随意触怒慕容城度。
慕容城度闻言不怒反笑,凌厉的眼神向上一瞥,“左相倒是十分关心本王,没想到连本王府上进了什么人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的还以为左相与本王交、情、匪、浅。”
“你!”顾文江年事已高,头发早已花白一片,若不是在左相之位沉浮多年,恐怕就要被慕容城度气死在这朝堂之上了。
朝中两股大势力剑拔弩张,朝臣们皆战战兢兢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慕容傅白见状皱了皱眉,轻咳两声说道:“好了朝堂之上就说正事,说这些无用的做什么!”说着他转头看向了慕容城度,“那王弟的意思是不同意派兵去边境了?”
慕容城度站起身,整了整朝服的衣襟后,说道:“边境大事自然由王上做主,不过经左相这么一提醒,本王倒想起了府中有些事还未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群臣神色平静,俨然对此情况司空见惯,
慕容傅白自知现在根基不稳,没有实权,只靠顾文江一人在背后扶持全然不够,因此对慕容城度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嚣张态度,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慕容城度回了王府后就直奔殿阁,他也不尽然如顾文江所说的对一个男宠上心,只是寻个理由离开罢了。
对付区区一伙盗贼都这般束手束脚,那群废物居然还想妄图从他手中夺取实权,慕容城度想想都觉得可笑。
回到殿阁,楚离尘还没醒,正沉沉躺在锦被中。
侍候的侍女得知昨日秋文的事情后,都不敢轻易怠慢楚离尘,汤药和稀粥都按时给楚离尘喂下,眼见热度退去,气色也确实比昨日好了许多。
慕容城度凝眉坐在床边,望着沉睡的楚离尘,手指情不自禁的沿着楚离尘的脸颊渐渐滑下。
柔美的轮廓,细腻的皮肤,苍白的薄唇,这么细细一看,楚离尘的容貌的确比东苑的那群男宠都来的出色,就连思文也要逊色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