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爹娘放心,冯舒年告诉他们另外一个消息:“你们觉得儿子一个月三千两银子绩效奖金已经很多了,是吧?可儿子告诉你们还有人拿的比我更多。知道是谁不?
那就是程伯伯家的远青兄。人家一个月拿三千五百两。
不过我们兄弟二人确实是这批人手里比较优秀的就是了,要不然衙门里这么多人都想升官,为何锦绣只抬举我们,旁人还没有丝毫意见。原因就在这里了。”
冯老爷和冯夫人恍恍惚惚,互相搀扶着离开饭厅。冯舒年抱着儿子,搂着妻子往自家后院走。
儿子已经在他肩头睡着,小声跟妻子絮絮叨叨:“反正我条件都已经摆出来了,爹娘要不要留就看他们怎么想,但你和儿子这次说什么都要留下。
年后书院就开了,知道这里的书院先生都是什么人嘛?算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反正咱家孩子年后一定要留在书院上学,就是死乞白赖我也要从先生那里要一个入学名额。能给那些老先生做学生,将来出去都能吹一辈子。
唉现在的小孩就是好命啊,遇到了好时候。”
冯舒年妻子和丈夫并肩而走,闻言抬头看他,琢磨着短短两年没见,丈夫真是变了好多。但却是更加迷人了。
这样的事情,同时也发生在程远青家。程家和冯家的情况又不太一样,程远青是程老爷唯一的儿子,程老爷无论如何都是要跟着这个儿子一起过的。
见儿子将这两年所有的俸禄银子全部拿出来交给他,原本以为有个三四百两就顶天了,谁知道会见到这么多。
程老爷和程夫人同样一个头两个大,心脏砰砰跳,生怕儿子做了什么不轨之事,不仅毁了自己的前途,还会牵连到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