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父完全不知道,自己媳妇才来这里几天功夫,就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他这个老家伙,留在儿子身边。
这会儿还美滋滋的就着果酒和吃火锅。这方法也是儿子教他的,哧溜,别说还真香。
在老家就没有这个吃法,要说这锅子吧,也是有的,但是这味儿完全没有儿子拿出来的这个丰富。
这才叫人过的日子呢。
冯老爷有时候就在想,他娘的这儿子到底是来帮锦绣大侄子做事的还是来享福的,这小日子过的比他这个当老子的可自在多了。
冯舒年听他爹这么说直接朝他爹翻白眼:“您老人家还真以为我一年到头都这么自在呀,这也就是瞧着你们来了,我和衙门那里特意请了几天假,才有空在家歇两天。
可这假一请吧,这个月的全勤是没有了,还会影响绩效考核,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分冯舒年说着还露出心疼的神色。
将他爹说的一愣一愣的,给亲爹细细的解释了这里面的门道,说了好半天,说的他口干舌燥,冯老爷才明白知州衙门的绩效考核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跟着心疼起来。
还不太相信的问儿子:“真有那么多钱啊!”
“有啊,怎么没有?也就这两月稍微清闲点,主要搞拆迁,要是前几个月在工地上监工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忙呢,一忙就是好几个月,晚上都不回家直接在那边躺着就能睡着。
等回过神的时候身上都臭烘烘的不好意思往人群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