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口说话,她险些控制不住差点哭出来。
还好,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关键时候她就是特能忍、特能扛!
板着脸把汹涌的哭意和诸多委屈不平给按捺住了,抬起头和男人对视时,她愣是没什么破绽表情,说:“别以为我哥把我送到这儿,就是万事大吉了。”
应亦丞点头,从善如流地,“嗯。”
却也是被高温反复灼烧得沙哑粗糙的‘嗯’。
今夏眼色不由地软了下来,几乎同时,不肯退让半分的补充:“别以为生病了能占优势!”
她年前也病得厉害呢!
应亦丞抿着干得快要裂开的唇瓣,轻缓顺从的笑了。
能这样看着她,已然心满意足。
上次见到这样的笑容,都是去年圣诞节的事了,今夏对此不具备抵抗力,只好别开脸。
不看就没事了。
他有他的百般无奈,你有你的委屈难过。
理解他就是刁难自己。
今夏再也不那么傻了!
虽然人在眼前,一时半会儿跑不了,可应亦丞自知表现不佳,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