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在他话落的瞬间,戛然而止。

三秒后,又迅速勃/起,像是乱了节奏的鼓点,不受控制地疯狂跳跃着。

脸颊满溢的红迅速燃延到耳根,烫得不成样子,像是要把自己烧着一般。

好半天,纤细指尖揪紧着一点儿桌布,局促的说:“对,对不起,沈先生,我洁癖,我不喜欢男人,女人也不喜欢……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根本不喜欢人。”

沈谦听到这话笑了:“那正好,我不是人。”

江与然:“……”

“把玫瑰收下。”

又是不给人喘息机会、带着命令式口吻的要求。

江与然就有点不高兴了:“我要是说不呢?”

“你没得选择。”

沈谦嫌着胳膊慢条斯理地抵在了下巴,微微翘起的唇角,两颗尖牙悄然显露,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咬死你的架势。

江与然显然是气到了。

桌子一拍站起来就想走人,“无理取……”

“什么?”

闹字还没出口,沈谦一个闪身便挪到了他身边,手中红玫瑰正好抵在微张的唇瓣,另一只手已扣住了他细嫩脆弱的后脖子!

江与然感觉到后脖子一痛,鼻尖又嗅到一丝异香。

不是玫瑰花的芳香,是玫瑰气息掩盖着的另一种气息,那种气息仿佛来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