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村长家的妇人一样头上包着方巾,脸色蜡黄,因为太瘦了,所以显得眼睛很大,像是凹下去似的,带着一种偏执疯狂的意味。
尤其在看见顾浅羽安然无恙的坐在大厅时,女人的脸色就更加不好了,她看顾浅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娃娃。”女人操着家乡音,进门就冲着房间大喊。
女人连着喊了好几声娃娃,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才从房间走了出来。
看见男孩后,女人放下手里的白灯笼,上前抓住了小男孩的手臂,她抓的很用力,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
“娃娃,他有没有好好看着你爹的棺?”女人很生气问小男孩,“他是不是偷懒了?”
“不知道,我在睡觉。”男孩垂着眼,表情冷漠。
女人又气又无可奈何,“你咋不看着他,你爹知道了要生气的,你这么不懂事?”
见小男孩不理她,女人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女人哭的很惨,发出的声音也很刺耳,顾浅羽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男孩似乎习惯女人的疯狂,他不咸不淡的说,“他已经死了,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