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嘉立刻一激灵:“要要要,要的。”
有金子收,干嘛不要?
康子晋眉眼舒展开来,却仍是冰着声音:“还不回府去?”
岳清嘉揣好锦盒:“哦哦,这就回了。”
催了别人走,自己这边,马车却始终都在原地。
康子晋侧耳,听着另一向马车的起步声,才开口吩咐道:“栖桐,你去赶马车,让祝金打后去跟着,确保她安全回了府。”
栖桐应了,出到马车外头,去换祝金。
马车停着没有动静,外头的祝金便也听到了新命令,在栖桐掀帘出来的时候,特意往里带了一眼,果然又见自己主子在对着那食盒发笑。
他不禁与栖桐窃窃私语:“主子这变化也太快了,最近怎么像撞邪了一样?”
栖桐长叹一口气,低声道:“可不是撞邪了嘛?算是我看走眼了,那岳府小姐,竟然当真把咱们主子给套住了。”
“……”
情爱令人发傻。
祝金如是想道。
时日不紧不慢地转着,进了暮春时节,树枝生起芽苞,春风带着最后一丝余寒,吹进云蔚轩中。
这是萧嫦被禁足的第十日。
整整十日,她一步,都没能踏出自己的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