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虎子问大姚:“我听说你和你媳妇是同学?”
大姚挺骄傲:“是, 初恋,我们是班对, 算是修成正果了。”
单身汉同事1:“嚯!”
单身汉同事2:“我去, 真没看出来!大姚你这人平时不吭不哼的,可以啊!”
大姚:“我们那时候可纯了, 说句话都脸红。”
“那还特么谈个毛线啊?”
大姚:“你们不懂!你们又没谈过!”
虎子:“我没有, 不过我知道有人有!”
宁放丢了颗花生米, 准准砸虎子脑门上。
同事:“燕子是吧?”
宁放翻了个白眼, 跟这帮老爷们简直说不到一块。
虎子避开大伙, 小声问:“是玫瑰吧?”
宁放起先没说话,虎子就这么瞧着他,他要被烦死了,骂了一声:“早个屁,老子成年了,她也没在学校,别胡说。”
“不能这么算。”虎子摇摇头,“得从你喜欢她的时候开始算。”
宁放忽然没那么有底气了。
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算,最躁动的那一阵,做梦梦见的全是那张脸,梦见她在他生下,哭着求他更重一点。
大姚还在忆当年:“我跟我媳妇谈恋爱,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在街上牵她手,那天可把我吓死了,怕她喊抓流氓。”
大伙嘎嘎笑,扭头问宁放:“你呢?你不能这么没出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