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蝶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用尽力气翻了一个白眼。

“我没有耳洞。”

“嗯,现在有了。”温敛故笑得眉眼弯弯。

他将心脏化为宝珠,钉在她的耳坠上。

以后,她就可以时时刻刻听见他的心跳。

温敛故用舌尖卷走耳垂上沁出的血珠,声音低柔的如同梦中不可多闻呓语:“你再也没办法逃掉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似乎生怕打扰了美梦。

江月蝶没太听清,刚看开口,脑中又传来了系统熟悉的机械音。

【抱歉宿主,无法再遮掩了。】

江月蝶不明所以,在疑惑道:“遮掩什么?”

系统没有反应,江月蝶还要再追问时,温敛故垂着眼,轻轻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声音压得很轻很轻,听在江月蝶耳中,却犹如一声惊雷。

江月蝶呼吸一窒,差点露馅,勉强扯了扯嘴角:“我没说话,你听错了。”

温敛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因为先前的抵抗,她耗尽了灵力,说话软绵绵的。

人也是。

江月蝶天性如此,不喜争夺,更不想参与纷争,除非被逼到极致,否则很难见她去强求什么。

温敛故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牵起了唇角。

他放过了她太多回。

所以这一次,他不想再看她装聋作哑。

“江月蝶。”

这三个字滚过舌尖,像是麦芽糖投入温水,香甜丝丝化开,一口蜜水便主要以慰藉人心。

见她抬起头,温敛故笑得温柔极了,指腹捏住了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将她以绝对被压制的姿势禁锢。

“江月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