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天一直种地的远远,现在也只能坐在地头上看着。
连跟小溪一起种地都不能了,坐在低头拔草,一棵又一棵,他脚下周围一片都变成光秃秃了。
庄溪心里升起一股担忧,那是对以后小镇的和谐和安全的担忧。
为了不让事态严重,当天晚上,小溪打开手办小人的开关,把小帽子戴在远远的头上。
不知道脱离原来那个身体,会不会恢复一点意识,稍微清醒一点。
在庄溪的注视下,手办小人动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在没有洋洋的环境下,行动自如很多,他看看庄溪,忽然跑到庄溪的卧室里。
庄溪跟着他走到卧室,小人自己甩掉鞋子,抓着床单,爬到庄溪的床上,坐在枕头边,面对着对面的墙。
小人安安静静,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注视着对面的墙,一分钟后,五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连姿势都没变。
这是个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个漂亮可爱的小人,严肃得让庄溪有点害怕。
庄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对面的墙,没什么问题啊。
虽然他的房子有点老了,但很干净,墙面上挂着一幅礼礼送给他的画,清新雅致。
等等,画?
庄溪的视线移回正襟危坐的小人身上,默了。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林上将的照片?
庄溪走到小人身边,要抱他,小人躲过去了,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被子鼓起一个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