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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她与李轲讨论一路,却没想出是什么时候被人放进去的。

这札记自李轲写完,便几乎没离过视线。她不论去学堂还是去食肆都有带着。

唯一没有随身带着的时候就是昨日考试。因为考试,他们都需要提前到学堂抽签分座,那札记也被她放在了房中,想着早早考完回去看便是,带出来了还得上交夫子,省得麻烦。

新入学的学子都是挨着住的,若是有人在学子们都离开去学堂考试的时候悄悄潜进他们屋子,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她分明是落锁了的啊!

曾宏伯也太神通广大了,竟然还能将他们门锁撬开?

或者是她记忆出了什么问题,那日考试太匆忙,忘记关门了?

梁乐摇头,这些都只是猜测,一点根据也没有,还是别说出来,免得人人自危:“我也不清楚,但你们也多加小心,多确认落了锁再出门。”

阮卓与潘仁都认真点头,显然是记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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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曾宏伯已经不在院中,不知道是自己走了还是被人拖走了。

梁乐自己研究了一下门上拴着的锁,没有一点儿被撬动的痕迹。要么就是曾宏伯还有另一把钥匙,要么就是她真的忘了关好门。早知道就让李轲落锁,他记性好,这种事一定不会忘记。

那木匣还摆在桌上,关的好好的,如他们离开前一样。

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中。

曾宏伯要陷害她与李轲,为什么会选择将那考题放在札记底下,直接藏在角落处,不被她发现不是更稳妥?

难道他是要引龚夫子来看这些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