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有怀疑对象吧!”李警官看着他们。
“是有,但是……”应荀装作迟疑、担忧,好一会儿才道:“那家子怎么说呢,五毒俱全。”
以前不但占过容家的田地,也占过其他人家的地,但不敢像以前那么明目张胆了。
比如他家后面有一人家,人家前面的院子大,前面是大路,他不但把大路占了,直接把人家院子快三米宽的地占起来,钉上栅栏,说是他们家祖先的地。那家人因为那是祖屋,房子也是烂,无法住人,又不能天天去守着,占着占着,成他家的了。
两家因为那地的问题,差点打起来。
于是凌牟生跟他那两儿子放话,以后那家人敢从他家过,就不客气。
还有村里一些人的田与他家近的,好多次一夜之间,田梗就变了,往人家田里移,人家本来五分的田,一年过去,只剩下四分半了。
无论田跟他们家挨近的,还是房子跟他们家挨近的,苦不堪言。
偏偏凌牟生从他爷爷那辈起就是这种混子,凌牟生两个儿子一个杀一人吸/毒,女婿还是打老婆的玩意,都是不怕死的,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李警官听完后,眉头皱起。他来这里也不过几个月时间,对这事还是第一次听到,但也知道,像这种人,真是没办法。关又关不久,谁敢报警,他一出来就找那家麻烦。村里离镇上路远,很多片警也不愿意跑来跑去管这种事。
加上一家子里面有一个杀人犯,虽是过失杀人,但判得不长,已经出来了。背了人命的人,总让人有些担心,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犯抽,对自己家人动手呢!
老师听闻,自是气愤无比。但连李警官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一时也难开口。
“李警官,这事先别找他们家,毕竟没证据,等爸妈回来,商量后再说。”应荀心底已经有计划了,不过不能跟李警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