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说这种级别的alpha数量极少，所以也就是道听途说。

许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沈韫的眼睛：“沈韫，我记得，你身上还有一股味道。”

“不是玫瑰，像檀香一样，很冷。”

“也是你的信息素吗？”

沈韫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嗯，你感觉到了？”

“我对你，没有几次舍得用这种。”

顶级alpha有两种信息素，柔和的玫瑰味是他对许然使用最多的，而檀香味道则偏冷一点，平常只是浅浅淡淡的一点，混在玫瑰味里，只有在情绪激动或者生气的时候，才会不怎么受控制地溢出来，盖过玫瑰。

许然这下完全确定了，眼前这个哪里是什么柔弱oga，是一个能诱导分化，拥有两种信息素的的顶级alpha！

那beta时期，能够闻到他的信息素就不奇怪了！

而且回想起来，从第二次开始，他的信息素味道就贯穿自己的生活，从自己还是beta开始，一直到现在，被他临时标记……

许然从他身上起来，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所以是你诱导的我分化？”

沈韫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宝宝，你听我解释。”

听听听，宝宝都叫上了！

这还不是石锤？！

尽管他被那一句弄的已经红了耳尖。

“别过来！”许然伸着白皙的两条胳膊在胸前交叉表示拒绝：“你心太脏了！”

忍不住痛心疾首：“亏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温柔乖巧的oga！”

因为只穿着一件白t恤的缘故，许然现在保持着蜷着腿的姿势，修长白皙的两条交叠，膝盖微微泛着粉。

宽大的t恤从肩头滑落，露着他前不久带给他的各种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