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吐了一个字，“不。”天知道她说这个字的时候有多困难，她挣扎着，想起身，她不能再沉沦在他的怀里了。

但陆湛却没有一点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抵得更紧了，丝毫不介意大尺度的表演。

“留下来。”他继续诱哄着，那天他过于激动，以致于没有想到，水晶她带走的是她和秦沛的青涩照，而非成年后的，也许是他多想了。

水晶望着他的面孔，只觉得陌生，他说爱时，可以对她柔情似水，他不爱时，可以对她残忍有加，她受不了，也忘不了！

待神情清楚，她坚定地推开他的身子，面上也变得冷然，“陆湛，没有用的，如果说秦沛是你心里的一个结，那么裴娜便是我此生的一个恶梦。”

她的话让他微微动了气，声音低沉而暗哑，“你为何不说我是你此生的恶梦，不是更贴切吗？”

水晶觉得有些讽刺，这就是他们的症结所在了，他话里的意思还在含沙射影着她和秦沛的过去。

其实真正放不下的不是她，而是陆湛。

她面无表情地开始划位，不再理会他。

而机场人员则在愣了一会儿才手忙脚乱地开始为她办理，水晶笔直着进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陆湛不理会后面的人，他冲着她的背影大吼：“席水晶，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告诉自己，如果她真的走了，他不会再要她。

要走就走吧！

她顿住了身体，缓缓回过头并微微抬起了下巴，此时她骄傲而又美得耀眼。

他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她微微一笑，“陆湛，再见！”

说完，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给他！

——半年来，帝国的气压低得不能再低，自从总裁夫人去法国留学后，总裁的心情极度恶劣，oss心情不好，下面的人自然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