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血淋淋的,小妹不怕吗?”
文韬见她在边上看的认真,忍不住诧异的问道。
剥个兔子皮而已,文墨怎么会怕。
她以前做护工就是照顾病人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她还专门考取了护士证,厨师证,营养师资格证等各种证书。
杀鱼宰鸡都是做惯了的,因为病人家属要求还亲自跑过几趟屠宰场去买新鲜的猪羊牛肉,还有以前那些车祸意外什么的,死人也不是没见过,哪一个都要比剥兔子血腥多了,所以对文墨来说这还真不算什么。
她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下巴回答文韬。
“不是很怕呢,以前也远远地见大哥弄过,多看几次我都能把兔子皮剥下来了。”
文韬剥掉了兔子皮正准备拿葫芦瓢舀水冲洗手上的血迹,闻言笑着看她。
“是吗?我妹子咋这么厉害呢,看几遍就会了。”
文墨见他手上有血不好拿,便伸手拿瓢舀了水慢慢往下倒让他洗手,见他洗干净了手又拿起刀开肚子扒内脏,才说道:“可不是咋的,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
文墨不动声色的把话埋在这里,以后她动手做些什么的时候也能寻个借口。
文韬哈哈笑了几声,不再和妹子讨论她还会些什么,左不过是些女儿家都会的东西,手上麻利的扒着兔子内脏。
文墨见大哥只笑不说话,知道他是不信,也不再多说,换了个话题问他:“大哥那儿有书吗?”
她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皇帝是谁。
“啥书?要书干啥?千字文、三字经你不是都会了吗?”文韬手上正忙着,头也不抬的问。
文墨就知道他会问,早就准备好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