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往他伤口就那么小小一按,他直接闷哼了一声。

“不好意思,手滑了。”路浣不厚道地笑道。

然后直接开着车哼着歌走人了。

等傅冬儿带着医护人员返回后,却已经不见了路小姐,她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位先生送去医院再说。

到医院后,傅冬儿才发觉自己实在囊中羞涩,她没有钱交医药费。

只好站在缴费处尴尬地搓了搓手。

“你到底有没有钱?”缴费处的护士不耐烦地道。

“我……我没钱,但是病人是景氏集团的继承人,你们可以联系景氏吗?我只是路过的,什么也不知道。”傅冬儿羞红了脸。

“你等会,我打个电话。”

也不知道她打了个什么电话,打完后一改司马脸,对她憨态可掬地笑了起来,前后反差之大,让她不由有些恍惚。

景氏的人来得很快。

“怎么是你?”来人有些诧异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傅冬儿原本是坐在凳子上,下意识站了起来。

“既然没我什么事,那我先走了?”傅冬儿指了下外面。

“不能走,等辰哥醒了还要留你问话的。”

“哦!”她有些沮丧地坐了下来。

景辰第二天中午才苏醒过来,他喝着景毅准备的粥,脸色有些阴沉。

“辰哥,你出事的车辆上面总共有二十多个弹痕,司机当场死亡,至于是谁做的,我们还在调查,现在还没有调查出有用的结果。”

“那个女人呢?”他说的是傅冬儿。

“我调查到傅冬儿十天前搬到这附近,她的出现确实十分巧合,巧合得有点刻意,所以不能排除她的嫌疑。”